CP很杂,没有节操。拒绝写长篇。
 
 

【冰上的尤里】【维勇】Beloved Memories(珍爱回忆)上

摘要:在巴塞罗那,维克多撞到了头,因此丧失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醒来之后,看到手上金灿灿的婚戒,他坚信勇利是自己的丈夫。


*愛される記憶


“维克托·尼基弗洛夫死了。”金发的少年大声宣布。

“死了!”他狠狠地瞪着病床上的男人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“你,一个运动员,俄罗斯的当代传奇!居然能在下楼梯时跌到头!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,然后还好意思说不认识我!不认识我也就算了,还不记得自己是干什么的!你他妈和死了有什么分别,啊?你说啊混蛋!”

维克托给了他一个无辜的微笑。

“再告诉我一遍,亲爱的。”他转向病床边的另一个人,柔声开口,“这孩子叫什么来着?”

在尤里·普利赛提的又一波怒吼之中,胜生勇利的肩膀耷拉得更厉害了。

“维克托,别闹了。”黑发的青年叹了口气,但他没有松开被维克托握住的手,“你是暂时失忆,这和健忘症是有区别的。”
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维克托从床上坐起来,皱着眉看着身上的病号服。“我们什么时候出院?这身衣服实在是太丑了。”

只有一样是漂亮的,维克托伸展手臂,打量着右手上的戒指,又看了看勇利佩戴着的那只。

虽然脑子还有些迷糊,他想,可是我的脸和身材都很不错,还有个这么可爱的丈夫。

似乎没什么可以忧愁的。维克托心满意足,在床上弓起腰身,亲了亲自己丈夫的脸庞。勇利依然有些羞涩,在迎接维克托的嘴唇时坐得笔直。青年的皮肤上传来熟悉的润肤乳香气,当然,和自己用的是同一款,于是维克托又挪了挪嘴,在对方的唇角啄了一会。

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干呕声,维克托懒得抬眼看。幸福与无知的人都宽容,他此时兼二者于一身。

“明天,”勇利低声回答,伸手慢慢搂住了维克托的脖颈,“再忍耐一下,明天就能带你出去了,维克托。”

“我很抱歉。”他在维克托耳边轻轻地说。


病号饭味道寡淡得像第二遍的洗碗水,但量大得惊人。维克托不记得自己有剩饭的习惯,于是努力吃完了。

勇利这时并不在,应该是去办理一些出院的手续。维克托拍了拍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枕头,然后在病床上打了个滚。他转头望了眼窗外陌生的风景,这里并不是勇利或自己的家乡。至于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,勇利是解释过的,但维克托被他的话引起了严重的耳鸣,基本上什么都没听清。

“是蜜月吗?”他揉着额头,有些痛苦地问。

勇利立刻就结巴了,“你你你—”他喘着粗气说,“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个的?”

“因为我们结婚了,”维克托拿起勇利的手晃了晃,“而这个戒指又非常的新。”他看着勇利脸上的红晕,甜蜜地笑起来,“失忆和愚蠢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
勇利用日语咕哝了几句,但当时屋子里另外一位女士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,然后在他耳边悄声低语了一阵。

这两个人很亲密,而这景象令维克托的腹中燃起一股火焰。他突然从床上起身,在一片惊叫声中走过去,一把搂住勇利的腰。

“有什么事,令你必须瞒着自己的丈夫?”他生硬地问。勇利明显吓住了,他的眼睛睁得很圆,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翕动。

然后他飞快地摇了摇头。“没,没有……并没有什么,我对你没有秘密。”勇利的身躯在维克托的臂弯里放松下来,开始顺应着维克托的力道,依赖地靠住他的胸膛。

“你只是把它们忘了。”

维克托感到了对方的心跳声,于是他闭上眼睛,将脸埋进对方的肩颈。

“那就再告诉我一次,”他听见自己低声说,“勇利的所有事情,我都想要知道。”


维克托在饭后睡过去了,他发现自己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睡着,简直像是之前近三十年里都过着做牛做马的劳苦生活。

其实当然不是。从勇利的描述里,维克托得知自己是名职业的花样滑冰选手,后来又成了勇利的教练。勇利曾掏出手机,想要给维克托看一些视频。但奇怪的是,任何关于花样滑冰的信息都会引起维克托严重的头痛。医生说,这是脑部的水肿还没有完全消除的缘故。维克托对此觉得有些神妙,而更加无法对此释怀的人,是他的丈夫。

“你会好起来的,”勇利紧紧地捏着维克托的肩膀,那力道几乎弄疼了他。“请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
维克托被那话语中浓烈的感情所震动,他有些着迷地看着对方湿润的棕黑眼眸,还有因为认真而显得有些青涩的面孔,然后说出了恢复意识后的第一句话。

“请务必告诉我你已经成年了,我有些分不清你们这些亚洲人的年龄。”

勇利明显呆住了。于是维克托又赶紧补上一句。

“你绝对已经有14岁了,但我只想知道,根据这个地方的法律,我能不能现在就亲吻你?”

勇利像见了鬼一样地死盯着他,然后突然打了个哆嗦,撒腿就跑。

跑得挺快,维克托困惑地望着自己丈夫的残影。

“我是真的很想亲吻你。”他喃喃地说。


餐后的小憩并未持续多久。夜晚刚刚降临,维克多就突然惊醒,他试着回想刚才的梦境,却只得到满怀的空茫。

而在病房之外,似乎有两个人正在争辩,都是维克多已经熟悉的声音。

维克多挣扎着从病床上站起,眼前因为眩晕而出现了短暂的昏黑。他走向门边,但还没等碰触到门框,就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。

“我受不了了!”是尤里,他依然满面怒容,是少年人特有的那种鲜活而纯粹的愤怒,“你和我走!回俄罗斯去!鞭子也好烈酒也好俄罗斯轮盘也好,我们总有办法让你想起来的维克托!”他揪着维克托的衣领,死命摇晃着,“你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子吗,维克托!醒过来,看看你自己!”

“尤里奥,你冷静一下。”勇利焦虑地凑过来,按住尤里的肩膀,“你不能这样对一个病——”

“闭嘴你这肥猪!”尤里转身朝勇利吼道,“现在这个局面,所有这一团乱糟糟的事儿都是你造成的!一开始就是因为你!而现在呢,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,你明明已经——!”

维克托没能听到尤里把话说完,因为下一秒,尤里奥被猛地拖离了他的身边。

勇利几乎是把尤里掼在了墙上。“所以你想怎么样,”他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格外陌生的刚硬,“想让他在这种状态下离开我?”

“没错儿!”尤里喊道,他的肢体激烈地推搡着勇利,但勇利稳稳地压制着他,两个人在年龄和体力上的差距终于体现出来。

“办不到。”维克托听到勇利淡淡地说,“放弃这个念头吧,尤里奥。”

风从走廊里吹过来,弄皱了勇利身上宽松的衬衫,凸显出肩胛倔强的线条。

“这种时候,全世界都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。”


维克托的心猛烈地颤抖起来。他又感到了一些眩晕,怀疑自己的耳鸣似乎还没好透。全世界吗?他有些气息不稳地想,全世界此时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,急促而孤独。而在这沉重声响的边缘,维克托能隐约地听到勇利在对尤里说话,似乎是一些承诺、劝诱,甚至还可能是威胁。他的勇利,可爱、困惑又柔软的勇利,为了维克托·尼基弗洛夫露出锋利的棱角。

维克托确定自己因为这个硬了。他吞咽了一下,低调地撤回床上。

“冷静下来了么?”他听见勇利压低声音询问尤里,“我如果现在松开手,你保证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对待维克托?”

尤里发出一声挫败的吼叫,拍了拍墙。于是勇利向后退去,还伸手抚平了尤里的前襟。而尤里气愤地推开了他,盯着地面烦躁地站立了一会。

维克托好奇地等待着这少年下一步的反应,然后看到对方向自己走来。

再然后,他就被尤里·普利赛提紧紧地抱住了。

“想起来啊,维克托,”就是个聋子也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迫切和委屈,“看在上帝的份上,雅科夫担心得都快疯了你知道吗?你这混蛋。”

“……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啊。”少年几乎是带着哭腔说。

维克托的心柔软下来,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摸着尤里的头发,下意识地用俄语安慰他。勇利并没有跟随过来,他双手抱肘靠在墙边,沉默地旁观着这一幕。然后他的视线对上了维克托的。

因为适才的争执,勇利的眼神里依然残留着一点攻击的意味。温暖的灯光将青年的眼睛映衬得格外沉黑,如同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深渊。那令维克托的眼前泛起涛声,而月光的苦涩味道不请自来,落在舌尖。

这是我的梦吗?维克托对深渊投以凝视,心中同时涌起敬畏与狂喜。

不。

“是夜的幽灵,静静地诱惑了我。”


TBC

总之,维克托坚信勇利是自己丈夫,而勇利明知这不是事实却还是成了护夫狂魔(嗯?)

(并且还搭上了贞操)

(是的以后会有维勇肉)

(最后一句引自普希金,不属于我)


14 Dec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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