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P很杂,没有节操。拒绝写长篇。
 
 

[KinKi Kids][TK]月下美人Since 1997 壹

琴师!24 x 女形役者!51

警告:女装

本文送给@某乐Goldenson

 这是我们在Solo取消的日子里在奈良街头买醉,回到小旅馆后看着综艺聊出来的脑洞……之一www


人物设定

浪速光三郎(30):著名大众剧团浪速屋的座长,本名堂本光一。专演女形,尤其擅长诠释悲情又放荡的游女形象。本人却是个老气横秋、不修边幅的关西汉子,烟酒及手游重度嗜好者。和刚在21岁时结婚,有些大男子主义,然而在床上从未翻身过(。

堂本刚(30):舞者世家的小儿子,本名堂本刚。精通各种和乐器,插花、茶道和厨艺也很上手,甜食及女装重度嗜好者。学生时代被同学撞见私下的打扮,由此备受欺凌,青春期人间不信。高中毕业后便回到家里担任母亲和姐姐的琴师,有时偷偷玩点潮流音乐w



***

浪速屋的惯例是在公演千秋乐后举办漫长的酒宴,以座长为首喝得尤其疯狂。到第二摊时,光一已经有些迷糊,挣扎着掏出手机,按下一个快捷拨号。没过多久,便听得拉门一响。

“光一桑,”刚站在门口,穿着身半新的和服,图案是时令的紫阳花,映得他脖颈雪白,“该回去了哦。”

他说完便走进来,众人挣扎着坐起,向这位剧团的“女将”问好。刚得体地微笑回应,很轻巧地走到光三郎的面前。他俯下身,天气如此闷热,在酒气和蒸腾的汗液之中,只有刚闻上去依然带着沉着而微甜的香味。

光一打了个喷嚏,他懒洋洋抬起一只手,勾住刚的脖子。刚正打算把他扶起来,这人却突然使坏地用力,导致刚发出“啊!”的一声,跌进他汗湿敞开的胸怀。

“哦哦~~”大家纷纷起哄。“哟!光三郎,今夜也大战七个回合!”

刚把脸埋在光一肩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,他扭捏了一会,才从光一怀里挣扎出来坐直,拢了拢纷乱的头发。“走吧光一桑,”琴师温柔地说,“能站起来吗?”

“能的,”光一说,“不信你摸摸。”

“哦哦~~~”大家很捧场地继续起哄。

刚红着脸推了推光一,后者才给面子地从榻榻米上爬起来,胳膊霸道地揽住刚的肩膀,两个人搂作一处走出宴会厅。

剧团成员们望着背影啧啧感叹。

“感情真好啊……这么多年了,有这么温柔的老婆,座长真有福气。”

“也不能说是老婆吧,哈哈哈!”

“难道说是座长的丹那桑吗?别逗了,刚桑比女人还有女子力好吗?”

这时,眼尖的优马发现,光一在离去之前,将钱包忘在了桌上。

他立刻抓在手里跑出去,发现那两位已经到了玄关。优马刚想出声招呼,却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。

首先,之前还很神气的光一桑,此时已经四肢无力、软若无骨地靠在了刚桑的身上,嘴里还发出了非常绵软的哼唧。

“头,头疼……”他哀哀地用额头去顶蹭刚的肩膀,“刚我头疼,帮帮忙。”

其次是刚桑,一直温柔婉转,甚至可以说是小鸟依人的刚桑,却发出了硬梆梆的冷笑。

“活该,”这样无情地说着,刚桑将和服的右袖挽了几圈。

然后他一把抓住光一桑的腰,“嗯!”地一声,将座长大人整个人提起来扛在了肩上。

“咯啦啦——”刚桑拉开门,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。

优马:???


***


两个人初次相见是在20岁的时候。光一在双亲去世后咬牙接班,苦练技艺,打造出几个精良剧目。观众反响热烈,于是和剧院签订了三年的合约,总算是让浪速屋摆脱了四处漂泊的命运。本以为能松口气,剧团里顶梁的老琴师却在此时病倒了。

光一将对方送进最好的医院疗养,然而眼看新剧就要上演,出于对音乐效果的坚持,他坚决拒绝使用录音。最后还是老琴师动用人情,找到替代的人选。

“是过去搭档过的舞者的儿子,”老琴师说,“三味线和琴弹得都不错,和你年纪也相仿,应该很好相处。”

新琴师在第二天早早地来了。是个圆脸的青年,穿着身半旧的焦茶色和服,裁剪不太合身。头发似乎留长了,紧紧梳起扎在脑后,眼睛圆溜溜的,却没什么笑容。

“我是刚。”他说,对光一很正式地行礼。

实在看不出来很好相处的样子,光一想。

“有劳了,”他拿过刚捧着的琴匣,带他走向舞台,“那么来排练吧。”

带着测试的心态,光一选了段武戏。在市井中隐姓埋名的女忍者,为被凌辱的游女打抱不平,便趁着夜色去刺杀恶霸。他没扮上全套衣装,只是披了件红色的长衣,拿起木刀。

“集中精神!”他疾步冲向搭戏的团员。按照剧情设计,在光一的角色击杀两人后陷身重围时,三味线的演奏也逐渐走向高潮。光一出声纠正着团员的动作和走位,一边忍不住瞄了眼坐在舞台角落的琴师。而如同感应到他的目光一般,青年突然抬起头,握着拨子的那只手蓄势待发。在舞台的阴影里,他笔直对上光一的视线。

凄厉琴声扑面而来。

身边的团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光一眨了眨眼。“注意节奏!”他对下一个冲上来的人喊道,同时握紧了刀柄。

接下来的几分钟,简直步履维艰。太不一样了,光一暗暗叫苦。完全一样的曲谱,老琴师的演奏沉稳又清冽,而这一位对起伏和节奏的选择简直诡异。明明只是为了鼓舞士气的韵律,却活活弹出一股带着怨愤的狂气。

更要命的是,自己似乎也受到了影响。肢体的动作和力道都被裹挟着,引诱着,一发不可收拾。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,光一这才发现,对方的木刀被自己劈断了。

“停下!”他喊道,带着歉意拍了拍对方,然后大步走向了舞台的侧边。

“你,”他沉声说,“和我出去一下。”


***


在众人担忧的视线里,年轻的琴师默默跟着光一上了天台。

而等到了天台上,光一踱着步子,心里却有些发憷。他一向对团员严格要求,大家都是多年的交情,哪怕态度严厉些,也不会造成误会。可和初次对面的人——尤其对方还是好意来帮忙的,这种交流实在不是他的长项。

劣势感勾得光一犯了烟瘾。他走到自贩机前想买包烟,手伸进裤兜,却发现将钱包忘在楼下。

“我来吧。”刚在他身边低声开口了,光一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看到对方从怀里掏出个零钱包,投进金额正好的硬币,按下购买键。

“刚才在茶水间,看到您抽着同样的牌子。”刚说,一边“啪!”地合上零钱包。钱包也不大,然而生地却是珊瑚粉的,上面绣着只圆滚滚的金鱼,尾巴上竟然还缝着亮片。

光一看呆了。他一直盯着刚把零钱包收进怀里,才猛地回了神。“多谢。”他不自然地说。

“不必,”刚点点头,“晚上结算报酬时,请一并加算。”

“啥?”光一迷惑地看着他。

“您把我叫上来,难道不是为了解雇我么?”刚的神色很平静,“真是太贴心了,还特意避开他人的眼光。”

“我、我没啊??”光一睁大了眼睛,“我就是想和你讨论一下!”

“哦……”刚歪着头,视线从光一脸上移开了。

然后他的表情突然一亮。“怎么还有卖冰淇淋的?”

话音未落,刚整个人小跑着蹿了过去。这一次他的动作甚至比刚才还要快,没等光一看清,刚就从自贩机里rou地掏出个甜筒,舔着回来了。

“您想讨论什么啊?”他问,声音被冰淇淋弄得有些黏糊糊的。

“敬语就算了吧,”光一看得喉咙发甜,不由得吞了下口水,“我听得出来,刚君自己对剧本也是用心研究过,这一点,真是感激不尽。”

刚没否认,“前田阿姨是妈妈的老友,被她拜托,做些功课是应该的。”

站得这么近,才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。光一几乎都不忍心往下说了,然而他打小就是个不吐不快的人。

“刚才那一段,应当是快意恩仇、振奋人心的情节,可我总觉得,刚君的琴声听起来有种近乎疯狂的哀伤,令人绝望。”光一端详着刚的表情,“所以我要请教一下,刚君意欲表达的图景,是不是和我的想法有些矛盾——你,你平时也吃得这么快吗?”

“啊,嗯。”刚含糊地答应着,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淡紫色的丝帕,揩了揩嘴角。“绝望……什么的,也不至于吧,只是——”

“世间的恶,是斩杀不完的。”

“女忍者想要杀死的,真的只是区区几个浪荡子吗?”

“如果真是如此,那她为何隐忍许久,直到游女含恨自尽,才终于出手?”

“阻止她当场相助的,令她踟躇不前的,是什么?”

“被凌辱的弱女子,这不是第一个。”刚没有看光一,转脸望向天台之外。“女忍者犯下命案后,必然只得逃离安身之所,从此走上亡命之路。而她离去之后,同样的惨事,也不可能杜绝。”

“想得再深些,那几个恶徒若有妻女,在他们死后也很可能丧失依靠,沦为风尘。女忍者身为游女的孩子,应该很清楚,自己选择挥刀的那一刻,便无可避免地成为了新恶的一环。”

“这……”光一暂时地丧失了言语。

刚转过来,打量了下光一的神色,微微地笑了。

“光一君一定觉得,我想得太多了吧,”他的语调突然轻快起来,“这样,有没有留下录音?我可以模仿那位的风格,包您满意,如果不行的话,家母也有其他相熟的琴师——”

“不,”光一猛地打断了他,“请务必留下来。”

“虽然这样说好像不太对,但前田桑病了真是太好了!”他一把捉住刚的衣袖,双眼发光,“能遇到刚君,真是太好了!你对我来说,是不可或缺的!拜托了,请留下来!”

刚张口结舌。

“哈……”半晌,他发出了感叹的声音。而光一无法不注意到,在那张圆圆的脸庞上,刚的唇峰显得愈发突出了。


两个月后,老琴师康复出院,迎接她的是浪速团的新剧场场爆满、圆满结束的朗报,和一个满面红光、兴高采烈的座长。

自从光一的父母去世后,还没见他这么开心过。老琴师心里琢磨着,然后看向光一身后穿着艳丽和服的美人。

“啊,这阵子真是多谢你了……”老琴师欠身施礼,“是希美吗?这么多年不见,出落得这么标致,你的妈妈和弟弟—是叫刚吧,他们可好啊?”

“前田桑,真的康复了吗?”还没等对方开口,光一抢先打趣她,“明明是您自己拜托朋友的儿子来帮忙的吧。”

“哎?”前田疑惑地说,“可我以为……”

“这就是刚啊,”光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。“啊还有,刚和我正在交往。”

老琴师:???


TBC


21 Jun 2018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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