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P很杂,没有节操。拒绝写长篇。
 
 

[KK][RPS] 茸生 01(R-15)

摘要:光一对刚的小胡子怀有不可告人的喜爱之情。


夫夫漫才式跑火车,今后有无差别的工口内容。


本文纯属虚构,与任何真实人物无关。


( ˘灬˙ )


J社里像堂本刚这样频繁蓄须的人并不多,同僚们凑在一起,偶尔也会八卦几句。

”男人留胡子有什么不对,”多年好友N氏乐见其成,”确实现在有些年轻女性比较喜欢水灵灵的、光滑白皙的感觉,可胡须是男人的憧憬和罗曼呐,罗曼。”

“我有异议,”老熟人I氏不卑不亢地提出了反击,“刚就是长了胡子也还是白白的,滑溜溜的---人家两边不耽误啊?”

“好像还真是,”N氏琢磨了一下,勉强同意了。”所以说啊,胡子这个东西,有人就是适合,有人呢,可能怎么都不行,是不是啊那边正在打游戏的你。”

“啊,是吗?”被点名的D氏专心盯着游戏机,“其实自从你们讲出胡这个字,我就完全没听。”

“得了吧你,”N氏啧啧道,“你是嫉妒,赤裸裸的嫉妒。胡子和你绝对不搭,你们就是上辈子的仇家,有你没胡,有胡没你。”

“我留不留都帅,”堂本光一用力按下技能键,“KinKi的胡子份额就给刚吧,身为相方这点心意总是有的。”

“怎么牛排还没来啊?”I氏看着菜单若有所思,“先吃个布丁怎么样?”

“刚说让我们等他来一起吃,”N氏无视了I氏转换话题的努力,继续跟光一搭话,“你啊,要不更干脆就去做个那什么,永久镭射除毛?怎样,免得余生每天都要对着镜子挣扎。”

“喂,”光一抗议道,却也顺着对方胡扯下去,“不过听上去确实省事----能报销么?”

“算置装费吧,我觉得庶务课那边能过。”堂本刚猜测。

“……”光一慢慢把游戏存了档,扭身抬头向上望。

“你这家伙,什么时候来的?”他质问道。

“说到布丁的时候,”刚绕过他,贴着I氏坐下来。”牛排呢?”他问,抬起手揉了揉鼻子。

另外三个人的目光很自然地追逐了过去,刚的嘴唇上方,留了一撮淡淡的小胡子。

哎呀,你们好呀,小胡子悄悄地也朝他们问候。真是好久不见了诸君,你们之前谈我谈得很起劲啊,为什么不接着谈了呢?不要客气,不要害羞,继续继续。

“刚,”N氏抹了把脸,“就算你用力瘪着嘴讲话,你以为你能唬谁?”

“是刚在说话?”I氏震惊了,“我以为是胡子在说!”

“捧哏也要有个限度!”N氏简直没眼看,桌子对面,堂本刚举高了菜单,只露出两只眼睛,笑得眯起来。

“光一按铃,我来份芝士爆浆牛肉汉堡。”他老神在在地点了相方的名。

“芝士什么芝士,”N氏凶巴巴地说,“心累----同意这顿饭刚请的举手!”

光一举得比谁都快。


(○˚⺣˚)۶ 


“三个人吃了七份牛排,”几天后在乐屋,刚又拎出这件事来,“你们干脆推出个组合怎么样,名字就叫“Steak-man”,出道曲包在我身上。”

“有必要这么执念么,”光把手里的报纸放下,“不是说欧洲很久以前男人留胡子还要给政府钱?你就当也被征一次胡子税好了。”

“简直是胡扯,”刚被他逗笑了,摇摇头继续涂指甲。光一拿起手边的可乐,放平一推,金属罐咕咚咕咚地从桌面上滚过去,撞到甲油的瓶子便停下。“给你的回礼,可别再唠叨了。”

刚停下手瞄了一眼,“比什么都没有强,”他腾出刚涂完的一只手放到嘴边吹了吹,然后扶起罐子,小心地抠住拉环。“唉?这个不好打开。”

“我来我来,”光一懒得从榻榻米上站起来,就地翻身滚到刚边上,拿起来单手打开。砰---!泡沫唯恐不乱地冒出来,光一听见刚喊了声糟糕,便反射性地埋下头去。

“光一君,”刚在他头顶叹了口气,“不是给我的吗,怎么你还喝上了。”

“我不喝怎么办,会弄脏地上,”光一辩解道,却也觉得有些对不住,就从桌上摸了一根吸管,抽出来插进罐口,“请吧,剩下都是你的,我一滴都不碰。”

“那还真是多谢,”刚探过头来,咬着吸管喝了一大口。“都温了。”他有点遗憾地评价道,舔了舔嘴唇,于是本应抽身事外的小胡子也没能幸免,泛出点儿湿润的光亮来。光一坐在旁边盯着看,最后终于没忍住,伸手过去揩了一道。

“啪!”手指被即刻打掉了。“你做啥啊?”刚怀疑地看着他。

“帮你擦擦,”光一理直气壮地说。

“多管闲事,”刚抱怨,“就算去掉了可乐,现在我鼻子底下可都是你的香水味。”

“有什么关系,”光一乐了,“今天接下来不都是要一起录节目吗?你就好好享受这个气味吧。”

刚给了他一个没救了的眼神,低头又吸了口可乐,然后拿起小刷子,把左手的指甲也涂完。光一也打开了报纸,不过眼睛已经不在报道上了。

“你这个指甲,怎么黑色里还带闪光的?”过了一会,他问。“现在关灯的话,是不是还会发绿?”

“很遗憾,并没有夜光的功能,”刚好像没注意到光一问题里的玩笑成分,认认真真地给他解释,“是认识的造型师自己制作的,这种颜色来自昆虫的体液提取物。”

“是吗?”光一抻着脖子看,“很厉害嘛,亏你能拿得到。”

“也没有很厉害吧,”刚低着头看自己的指甲说,但唇角已经翘起来了。

有时候让刚高兴真是非常简单,光一想,比如夸夸他的鞋子啊发型啊什么的,可能讲话都是多余,碰碰就好。不过这种招数也要看运气,他们更年轻一些的时候,刚换了新的造型,光一说着“哎好久不见你喜欢起这个来”去摸的时候,三次里有一次会被毫不留情地拍掉。

“瞎碰什么,”刚说,“我很喜欢这个的。”然而没人能比光一更清楚,刚的喜欢有多少种。很喜欢的,不准随便碰;超喜欢的,会主动向光一炫耀;最喜欢的,见到光一就解下来,不容反驳地挂到他身上。

最近几年,刚像是意识到了展示与解说的互补性,注意到光一的目光还会主动说几句。“这个项链是去横滨时淘到的古董”“朋友弄到了一批水晶,据说能量很充沛。”

作为信息接收方,光一只要眯着眼睛凝视,然后卯足了力气夸就好。简直感激不尽。

但是,对于神出鬼没的小胡子,刚只字不提。他越不提,光一就越是在意。

刚选择留胡子,是出于什么动机呢?包涵了怎样的意识?是对普世美学的叛逆?慵懒的投机取巧?漏网之鱼的自暴自弃?

不知道!光一心中有个小人揪着头发苦闷地大喊,脸上却不动声色,和相方谈笑风生,只是目光永远不由自主,在刚的小胡子上逡巡徘徊。

看的时间一长,竟然就见鬼地看出了感情。


(๑˙灬˙๑)

最开始,光一并不能很好地接受这份感情。

喜欢刚是不需要理由的,喜欢刚,如同在钻出水面后大口呼吸,在劲风袭来时张开双臂,如同盛夏里青空美得咄咄逼人,眼前是滚烫而笔直的高速公路,于是义无反顾,将油门一踩到底。

但是胡子就另当别论了。胡子在刚和光一的关系之间是个姗姗来迟的第三者,是对平衡和互映的一种破坏。光一久违地回忆起他们缺闲少觉殚精竭虑的思春期,明明自己才是先长出胡须的人。他还记得某次半夜回房,冷不丁撞见刚在摆弄自己的松下电动剃须刀。光一当时毫不在意,但刚却显得有些难为情。

“看你天天早上起来都用,倒是很有大人的感觉。”他小声咕哝着,把剃须刀的前盖夹在手指间来回拨弄。

光一当时想到了什么?不记得了,他只是笑着走过去,捏了捏相方的脸,光滑饱满,线条却已隐约有了刚硬的韵味。

“你啊,这种事有什么好着急的?”他从刚手里拿回自己的东西,然后扳开开关,把嗡嗡作响的机械按到刚的脸上。

刚吓了一跳。“做啥?”他挪着身子往后躲,没蹭几次就进入床铺死角。光一桀桀地逼过去,然后被一脚踹出了床。

几天后刚回了趟奈良,再到宿舍来时,从行李包里掏出一盒剃须的刀具。光一抻着脖子看了一眼,就忍不住喷了。

“真是太大叔了,”他跌回床上,笑得直打跌,“从哪儿请来这么一套宝贝?”

刚的耳朵红了。“可不就是大叔—老爸给的。”他无视光一吭吭的笑声,双手抱肘,困扰地瞧着装剃刀的盒子,“还一脸郑重地跟我说你也不小了,今后要珍惜地使用哦,百年老铺出品,很贵的——真是多管闲事儿啊!”

“算了算了,”光一擦干了眼角笑出的泪,拍拍刚的后脑勺,“这也是亲情的体现啊,你就感激地收下吧,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。”

刚躲开光一的魔爪,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,突然猛回头。

“光一君,”他慢慢地叫着相方的名字,“这个周末也没出去吧,照过镜子吗?”

光一愣了,“照不照有什么关系?”

刚点了点头,然后闪电般伸出手,揪住光一T恤的领子,把他硬从被窝里揪了出来。

“你要干什——”光一大叫着挣扎,但刚麻利地将手伸到他的腋下,把他拖到最近的转椅上摁住。

“你想对自己的相方做什么!”光一双手抓着被扯变形了的领口,“我可喊了,我真喊了啊!—啊呜嗯”

刚用手捂住了他的嘴,双眼亮晶晶地笑了。

“不怕不怕,”他看光一在椅子上蠕动,就岔开双腿,牢牢卡在光一的大腿外侧,同时伸手去够从奈良带回的盒子。

“光一殿,请助拙者试刀!”


(˙灬˙*)

“那真是非常危险了,”多少年后光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,“我一直被你捏着脖子这样那样,心里想完了完了,此命休矣,我死了事小,KinKi就要成为J社最短命组合,怎么对得起关西观众的热望?”

“喔?不错嘛巨匠,”刚头都不抬,小口小口地吸着外卖的荞麦面,“这个梗非常能体现你的团爱,下周接受取材时可以讲讲看。”

光一不以为然,“要讲也是你这个犯人来,”他低头看自己面前的红味噌猪排饭,觉得没什么胃口。“我说,这次打算把胡子留到什么时候?”

“唉?”刚从杯子上方抬起眼看过来,“还没什么想法,怎么这么问?”

光一语塞了,他放下筷子,盯了刚一会儿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试试那种,胡子的两边很长的,”他抬起右手,在自己唇角处比划了一下。

“你是说,”刚琢磨了几秒,“像那种活了很久的鲤鱼似的?”

光一觉得不太对,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形容了,只能点头。

“不行吧,比如吃面的时候,”刚把筷子横过来,敲了敲碗,“会沾到汤。”

“也有道理,”光一不情愿地赞同,“那—那种超有艺术家范儿的大胡子怎么样?帕瓦罗蒂那种。”

“就日本人的体质而言,很难蓄得成,”刚谨慎地否定道,“宫崎骏恐怕就是业界巅峰水平了—我倒是也试过,但看上去更像贴了假胡子,非常粗糙的变装。”

“你还试过。”光一干巴巴地重复着。“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记得?”

趁他努力回忆的工夫,刚吃完了最后几口面。

“就这么在意?”他用纸巾揩了揩嘴巴,看着光一笑了。

“那么,要亲亲看吗?”


待续


(伪)预告

“没关系的,光一,”刚的声音温柔而坚定。

“哪怕明明5分钟就完事,我也要让它撑满33分。”

“我们哪次5分钟就完事了!”光一不忿地反驳,“不信你问pan!”


10 Oct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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