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P很杂,没有节操。拒绝写长篇。
 
 

(废稿)【冰上的尤里】【维勇】Beloved Memories(珍爱回忆)

摘要:在巴塞罗那,维克多撞到了头,因此丧失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 醒来之后,看到手上金灿灿的婚戒,他坚信勇利是自己的丈夫


到了维克托出院当日,勇利比约定的时间晚来了两个小时。

“送尤里奥和雅科夫他们去了机场。”他对维克托解释道。

维克托从沙发上起身,大跨步走过去捧住勇利的脸。在清晨的阳光里,勇利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偏深的焦糖色,令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年轻了。

但其实我们都很年轻,维克托想,还会在彼此的生命里分享一段很长的时光。

他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急迫的感激,于是他低下头去,在人来人往的候诊大厅里亲吻了勇利的眼睛,一下,两下,直到黯淡的神色被腼腆的红晕掩盖。

“我们挡住别人的路了。”勇利轻咳了一声,他推开维克托,手指却又在维克托的外套纽扣上停驻,仿佛是想确认他穿得足够齐整体面。维克托偷偷地微笑起来,他一把握住勇利的手腕,拉着他向外冲出去。风呼啸着扑面而来,夹杂着异国的语言。这是从各种意义上都极为陌生的世界,但维克托的心中毫无畏惧,他潇洒地昂首前进,他的步履坚定而迅猛。

他这样风流倜傥地行进了三百米,终于记起自己不知道回酒店的路。

“我正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问我呢,”勇利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说,“不过看看这边的海景也不错。”

维克托缓缓回头,瞪着自己丈夫平静的面容。


勇利朝维克托笑了笑,他抬手整理被海风吹乱的衣领,手指上的婚戒与海面上的波光交相辉映。维克托被那光亮所吸引,他凑到勇利身边,捉住对方的手,收拢进自己的外套。几个当地人骑着自行车从他们身边经过,其中两个人停下来向勇利问好。勇利用生硬的西班牙语和那些人寒暄,任凭维克托在衣兜里揉捏自己的掌心。

“哎,哎,”对方离开之后,维克托开玩笑地抱怨道,“丈夫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,你却已经又交上了朋友。”

勇利做出一个无语望天的表情。“是滑冰场的工作人员。我在等候你醒来的那几天里,有时……为了打发时间,就会去滑几圈。”他顿了顿,在维克托脸上谨慎地寻找不适的迹象。“你还好吗?听我这样说滑冰的事?”

“医生说我的水肿基本消除了,”维克托耸了耸肩,“我记得你提到过冰场离酒店很近?”

勇利点了点头,而等他意识到维克托即将要说的话时,他的脸庞明亮了起来。

“是的,亲爱的,”维克托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
“请让我看看你在冰上的模样。”


冰场今日没有对外开放,值班的人带着一种毫不见外的散漫接待了他们。维克托有些新鲜地打量空旷的冰场,搓了搓手。“会冷么?”他询问正在脱去外套的勇利。

勇利眨了眨眼,“会冷么?”他干巴巴地模仿着维克托的语调,“你身为俄罗斯人的尊严呢?”

维克托有些语塞,他望着勇利在场外热身,神色逐渐变得专注而虔诚。“完了,”他低声用俄语嘀咕道,“我难道其实是个——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,‘花滑寡妇’?”

“好了。”勇利已经做完了最后的拉伸,与维克托擦肩而过,对他那番胡思乱想一无所知。维克托忧愁地注视着勇利停在放置冰鞋的柜前,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
半晌,他转过身来,像是下了某种决心,向维克托伸出手。

“维克托,和我一起吧,”勇利的视线热切又坚定,“一起到冰上来。”


冰鞋的鞋带被维克托系得牢固而漂亮,他的手指仿佛早已获得了自主意识。“所以我应该是记得怎么滑冰的,”他满意地想,“毕竟这也是一种反射,就像游泳,或者骑自行车。”

或者,今早醒来时,维克托发觉自己硬得如同复健室里的杠铃。

而他那位春梦的对象此刻欲言又止,终于放弃地蹲下来,为维克托整理堆积在冰鞋上方的裤脚。维克托低着头,俯瞰勇利运动衫领口处露出的后颈。“所以,”他突然问,“作为你的教练,我应该滑得很好?”

这个问题令勇利轻轻地笑出来,青年依然没有抬头,温暖的呼吸喷在维克托的大腿上,令后者感到一阵心猿意马。

“‘很好’这个说法不适合你,”他终于完成了手头的工作,然后友好地拍了拍维克托的膝盖,重新站起身来。

“对我来说,没有人能比得上你。”


所以,冰,能让勇利变得更加率直,维克托有些脸热地想,回到酒店后我是否该在床脚摆个冰桶?

勇利先他一步踏上冰场,他摘下眼镜搁置一边,亮出双手,示意维克托搭上自己的手臂。维克托欣然从命,事到如今只有死亡方能将他们分开。他毫不犹豫地跟随,几乎没有摇晃便站稳了身形。勇利的眼中流露出笑意,然后他突然撤开了手,在维克托能反应过来之前就滑开去,又在几米之外凌空跃起,一个漂亮的三周跳,落地时他的双腿刚劲利落,冰刀与光洁冰面狠狠亲吻。

赤裸裸的炫耀。维克托看着勇利重新站得笔直,对自己躬身致意。

“你想看我滑什么?”青年兴高采烈地问,一边朝维克托附近的ipod点头示意。维克托有些气恼地一把抓过来,看也不看地选择了播放次数最多的那一首。


旋律响起的那个瞬间,勇利陷入了恍惚。

“啊……”他站在原地,望向维克托,突然有些后悔。

我应该一直陪在他身边,勇利想,不到三米而已,为什么突然好像变得如此遥远?

但前奏已经在此时结束了,勇利的舞步即将开始。他必须开始,这是他对维克托的承诺。

“勇利?”维克托疑惑地叫他的名字,而勇利响应了这呼唤,他平复了呼吸,然后缓缓地抬起右臂。

“看着我,”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,“就算不记得也没有关系,请看着我,然后——”


「離れずにそばにいて」


TBC

久违地写了纯爱呢!感觉整个人也变得深情而少女了起来:-D

20 Dec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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